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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畫像與自拍文化史 第二季總結 共讀筆記 #7

已更新:2023年7月16日

組員|舒玟、Moore、Nasimov、威儒


主題|藝術家工作室作為場域(十七世紀 vs. 當代)


Studio - 藝術家的工作室,靈感與作品發生的場域。如共讀書目作品 Susan Bright 所言:


「當代肖像攝影,根植於二十世紀的「場址」(sites)概念-也就是「工作室」-這是肖像與作品集相冊被製造、流傳的場所。作品相冊(Photo album)成為佇存(存放)系列、一個範疇影像叢集的空間-從個人到名人皆有,並得以被世代傳承。」

在工作室當中發生的自拍肖像,讓觀者將視角凝聚在被攝主體 —— 也就是藝術家本人—— 身上;他們的動作、裝扮、表情、姿勢、道具等等,都成為畫面的重點,我們也因此能直面就「自拍」這件事深入討論畫面文本。


最後兩次的共讀,回歸至當代十六位攝影家作品的討論,這邊精選且節錄三組作品,放在筆記中與大家分享。

 

1. 兩個自己的親密 —— 美國當代人像攝影師 Kelli Connell


「在很多方面,我們的想法對我們來說最為『真實』,而攝影的過程,讓我能夠將自己內心的問題和回憶浮現到表面。」—— Kelli Connell


《雙重生活》(Double Life)為攝影家 Kelli Connell 的自拍作品,照片中的兩個人,都是作者本人。Connell 先雇用模特兒一起入鏡,捕捉女性之間自然的肢體語言之後,再 PS 置入自己的臉。


「這項作品代表了對性取向和性別角色的自傳式質問,這些角色塑造了親密關係中自我的身份。描繪了如男性和女性的心靈、理性和非理性的自我、外部和內部的自我、受到激勵和放棄的自我等身份的極端對立。」Connell 凸顯了攝影被認為是傳達真相的角色,以及我們傾向於直接接受攝影作品的表面價值。

 

2. 自拍照的製作人 —— Walead Beshty


Beshty 是一位嘗試多元創作媒材、作品(oeuvre)無單一風格的藝術家。他經常透過攝影,定義與質疑媒介本身及其歷史、限制,以及藝術家創造攝影時的角色。

WALEAD BESHTY | ABSENT SELF-PORTRAIT #3 (AGE PROGRESSIONS)

Beshty 重複的將自己作為(創作)主體,但他不將這些作品視為自拍,而是將自己視作模特或製作人,過程則為建構作品的關鍵元素或作品特性。在他的觀點中,自畫像為死路(dead end),而他嘗試從無法避免的推測中,釋放(free)其作品,避免自拍照被視同一種推斷個性的人像閱讀。


此在《Absent Self-Portrait No.3 (Age Pogressions) (2002)》中最為明顯,此作品應用了「年齡預測」(age progressing)特殊技術(此技術通常使用於失蹤兒童),將 Beshty 在八個年齡的照片,每張照片被「預測」成 Beshty 當時 25 歲的年紀。


「他們如同普遍的人像照 —— 高中畢業照、一般人像、證件照,但沒有穩定的辨識根據,當觀者審視這些臉孔,他們發現嘴唇、眉毛、鼻子形狀重複,暗指出這些既不是個人也不是同一人的照片。」—— Walead Beshty
 

3. 與過去的自己一同旅行 —— 日本藝術家 Chino Otsuka 大塚千野


大塚千野使用數位合成技術,將過去與現在的自己結合在一起,創造出一個新的故事。



Imagine Finding Me 系列中,她將成年的自己,安插進小時候的生活照當中;當她與年幼的自己並排而坐時,得到一個張雙重自畫像。


觀者不會立即意識到小女孩和成年女性是同一人的不同階段,因此照片的標題,如〈1985 和 2005 年,中國北京天安門廣場〉,是進入作品的關鍵。


大塚千野出生於日本,但在英國接受教育,她表達了通過回顧她童年照片中捕捉到的過去經歷來「找到」自己並感到更加自在的渴望。她通過一個根植於對記憶、時間和攝影之間流動和可扭曲關係的迷人個人旅程來實現這點。


在記憶的迷宮中航行,我成為了自己歷史上的一名旅行者。在這段獨特而美妙的旅程中,我持續寫著日記。—— 大塚千野
 

最終季 招生中!


手臂的距離——當代自拍發展史

週五下午 4/28、5/12、5/26、6/9、6/30;14:00~16:30​

週二晚 5/9、5/23、6/6、6/20、7/4;20:00~22:30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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